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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八章:后继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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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外面正是严冬,但山水居却是温暖如初,白朗跟顾轻舟在书房交谈甚久,无非就是在就汉城局势交谈,跟白慎行此次行事作风交谈,房门轻声叩响,白朗喊了声进。

    白慎行推门进来,见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,面上倒无半分担忧,只是沉稳迈步过去,坐在沙发上,看着两人,白朗伸手给他到了杯清茶,袅袅清香从水壶中流淌出来,顾轻舟靠在沙发上不言语,而白朗此刻也并未什么言语的意思。

    在看白慎行,他处之坦然的模样让人不得不佩服,此刻若是换作别人,想必都会都成筛子,一来是i顾轻舟前市长的身份,二来是白朗前首富的身份,两位都是父辈中的佼佼者,在各自的领域独占鳌头。此刻两人均面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白慎行、三人均端着茶杯缓缓品茗,似是比谁在更耐得住这沉浸的气氛。

    白朗低眉看着手中的青釉瓷杯,放在掌心缓缓转着,就像是某些地方的转经筒似的、一寸一寸摸过去,虽看似漫不经心,但不难看出他此刻正在酝酿某些话语该如何出口。

    似是思忖良久,白朗才轻缓开口;“商海沉浮几十年,你今日的做法倒是颇失民心。”

    身为一个企业的当权者,仅凭任性为之就如此大幅度裁员,实在是太过任性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,”白慎行对待长辈素来有自己的一套准则,而这些准则他认识如何都模仿不来的。

    此刻白朗跟顾轻舟坐在一起并非找他聊人生聊理想的,而是摆明着是来训斥他的。

    “前日顾言公司的事情,出自林家小姐之手,这事儿、提前跟父亲打个招呼,若日后林雄有什么事情叨扰您的,您好看着办,”白慎行并未等两位长辈再度开口言语,而是直接点名主旨,一家人就得一致对外。

    而原本准备就这件事情与白慎行好好聊聊的二人,此刻目光无意中撞到一起,面面相窥。

    “林家小家跟顾言有何瓜葛?”顾轻舟蹙眉。

    “那倒没有,”白慎行轻缓答到。

    反倒是白朗知晓自家儿子的性子,有些不悦道;“权贵之间的斗争没必要牵扯到平民百姓。”白慎行见自家父亲如此不悦的看着自己,反倒是不急不慢道;“这件事情我今晨跟您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白慎行并不想就这件事情在有过多的解释。

    三人在书房的气氛并不融洽,直至最后顾轻舟说了句话语让白慎行眸子倏然泛出一丝诧异的光芒。

    顾言在楼下抱着小家伙的时候就稍稍有些漫不经心,捏着小家伙的手玩儿着,见白慎行下来,稍许有些激动,捏着小家伙的手微微有些用力,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,顾言心都疼了,白慎行一身西装并未换下来,此刻见小家伙哭闹着,怕吵着顾言,便将小家伙抱过去,玩起了举高高,小家伙许是喜欢的紧,不稍片刻便哄好了。

    顾言跟着他去了落地窗前,柔声问到;“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没事,瞎操心,”白慎行一边跟小家伙说这话儿,一边轻嗔顾言,自家人坐在一起无非就是说说话,还能如何?瞎操心。

    “笑一个,”白慎行逗着小家伙,小家伙此刻正高兴着,似是听懂了白慎行的话,咧嘴笑的正开心。

    “乖乖、妈妈捏你一下就哭,不像男孩子,”白慎行抱着小家伙的手轻缓的揉着,这话看似无疑其实就是在揶揄顾言,她轻嗔她一眼,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她的担心,倒是被他揶揄了。

    白慎行抱着小家伙玩了一会儿便交给顾言;“去吧!跟妈妈玩儿,爸爸上去换件衣服。”

    白慎行将孩子交给顾言准备上楼去换身衣服,不料顾言反手将孩子交给了白鹭,跟着白慎行上楼了,靠在衣帽间门口问他;“爸爸他们说你了?”

    白慎行无奈,一声叹息,这丫头,死犟死犟的性子还是没改。

    反身朝她招了招手,顾言迈步过去。

    唔~,白慎行一低头,堵住了顾言那张喋喋不休的唇,顾言顿时面红耳赤,她这是送上门来被白慎行吃啊!

    白先生可谓是霸道至极,老婆不听话,老叨叨怎么办?说再多都不听,那就简单粗暴的解决吧!白慎行原本是上来换衣服的,这哪儿还用自己动手解决啊!被撩拨的神志不清的顾言自己乖乖的替他解决了这些问题。

    在这方面白慎行素来是主导者,他引领这顾言一路前进,引领着顾言在这方面进步,此刻她随手剐着自己衣服的模样倒是得心应手的很。“别闹、该下去吃饭了,”白慎行抓住顾言不安分的小手。

    “不要,”顾言不甘心,这都撩拨成这样了喊停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“吃饭了在上来,听话,”白慎行轻柔哄着顾言。“不,”她此刻隐忍难耐,哪儿是白慎行说停就停的。

    白先生望着她满脸绯红,只觉这会儿若是吃下去绝对是=美味可口,他是还好,反倒是现在的顾言越来越不经撩拨了,他还未大动作,她便死活扒着自己喊着不行了。

    此刻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都依你,依你,”白慎行哪儿能见顾言如此神色,哪怕是在衣帽间,也直接欺身而上,怕是折腾了顾言,她今晚会困顿的吃不下饭,担心她身体,可又见不得她此刻娇艳欲滴的模样,于是,纠结的白先生只好将白太太喂饱了再去想其他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日傍晚,白先生将双腿发软的白太太从衣帽间抱出来放在床上,见她满脸疲倦,不由轻声斥责道;“都说不闹你了,非得扒着不放,看你下次长不长记性,”白先生伸出手轻捏了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顾言不悦,撅着嘴将白慎行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蹭开,惹白慎行一阵轻笑。

    “本是上来换衣服的,将好,可以不用换了,”轻佻的语气让顾言面色更是红润了些。

    白慎行轻笑伸手将她搂紧怀里,蹭着她绯红的脸颊,一字一句道;“言言、你怎如此好。”

    他爱死了顾言紧扣着他肩膀气喘吁吁说不行的模样,爱死了顾言紧搂着他的脖颈让他快点的模样,更是爱死了顾言被自己撩拨着求爱的模样,她的言言,现在是越发敏感了。

    白慎行这话,似是让顾言颇为认同,虽没言语,但脖颈上的温唇告知了他此刻心中的想法。

    白慎行伸手揉着她的涟漪,只因宝宝最近在喂奶,他都不敢大肆动作,怕回奶,久违的触感让他在度生气了欺凌之心。

    小家伙断奶时日不久,怎能经的起他如此撩拨,顾言伸手不悦的打断了他的爪子,惹的白慎行一阵轻笑。

    “休息好了?下去吃饭,”白慎行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想吃,”她累、想睡觉。

    就知道会如此,白慎行一声叹息,“由不得你瞎胡闹,”语气中带这些不容置疑。这晚、顾言还是乖乖的跟着白慎行去了餐室,吃完饭上来才稍稍好些,可却也是挡不住发软的腿,最终还是躺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这边、林雄一回到家里,等着他的便是一番争吵,华棋整个人跟个疯子似的似乎在等着他回来破口大骂,他才进门,一沓照片朝他甩来,他怒及,可看着眼前的照片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说啊、这是怎么回事,啊!你跟这个女人到底都干了些什么,”她怒不可揭,今晨在家收到的信件当中放着这些照片差点被让她将整个家给砸了,最近本就是在调查这个小贱人小杂种的下落,调查无果就算了,偏生还能收到如此让人气愤照片,她怎能不气?怎能不狠?

    此刻见林雄一脸懵圈的站在自己面前,她更是来气。

    “林雄,你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,你我之间没完,”照片上日期明摆着写着拍摄日期就是这几天,她怀疑造假,拿着一张不算明显的照片去鉴定了一番,人家说不像是后来改的,她更是怒不可揭,更是忍无可忍,她恨不得能冲到林雄办公室去找他问个究竟。林雄俯身将照片一张张捡起来,看见上面照片的时候他虽有怒火可也能忍;“都是以往的照片了,解释什么,都说了人都不在了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“你看清楚没?上面写着日期呢!”华棋怒吼道。

    “平常人家的小手段你也信得过?人是你亲自弄死的,医院都出了死亡证明了,你还要如何?”林雄觉得自己现在可谓是忍到了极限了,工作上的事情得不到解决就算了,回家还要面对如此情况,他哪儿还有心思应付的来?现在林家可谓是内忧外患,家宅不宁就算了、事业也不安稳。

    见华棋如此跟自己闹腾,她怎能不气愤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你是不是从中作梗?”华棋显然不敢相信林雄现在的语言了,觉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了,不然怎会跟上如此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想太多了,”林雄并不打算跟华棋继续纠结下去,返身准备上楼去书房,不料华棋一把上来抓住他的手腕,“你去哪儿、你给我说清楚。”她声嘶力竭道。“你要是想发疯,给我滚远点,”林雄隐忍的脾气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,此刻面目可憎的看着面前这个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女人,婚姻中对方陪你走了几十年都不及两人一次争吵,明明是最恩爱的人,却变成了最熟悉的敌人,拿着刀在戳着对方的痛处,一字一句,一言一行都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一般,这个过程,只要一朝一夕之间,一旦婚姻变质,一切恩爱,一切了如指掌都会变成对方掐死你最直接最快捷的手段,此刻的华棋跟林雄之间就是如此,两人面目可憎怒不可揭的看着对方,似是恨不得要掐死对方似的,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最熟悉的敌人。华棋满脸不可置信,她前些日子如此闹腾,林雄都未对她说过如此残忍的话语,今日的他,实在是过分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对待多年发妻的态度?这就是你对待我们婚姻的态度?”华棋不敢置信道,眼眸中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缓缓往下淌着。

    “一件事情被你紧咬着不放半个多月,我都应允你了,是安琪的我不会给他一分一毫,你还要如何?你的地位不会改变,你还要如何?生都生了,难不成你一定要掐死他你才安心?你就不怕你老了到了阴司这业障难消?”林雄的语气颇为激动,看着华棋再无半分心疼,有的只是道不尽的不耐烦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怕业障,我怕什么?”她反驳,你林雄在外面乱搞都不怕,我怕什么?

    就算是有业障,我也是被你逼得,被你逼得不得不动手。“冥顽不灵,”林雄甩给她四个字,赐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,随即便上了楼上书房。

    华棋颓废不已,坐在地上放声大哭,她怎也没想到她的婚姻会有这样的时刻,素来林雄对她宠爱有加,对安琪也是颇为上心,可是现在呢?他对婚姻的态度简直是令人发指,两人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,为何还会在婚姻的末期发生如此转变?

    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?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!

    连日来的忐忑不安让她整个人瞬间像老了十几岁似的,

    “你把那个杂种接进来吧!我带着安琪出去,”似是突然间想通了似的,她不在放声哭泣,不在歇斯底里,大有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,林雄闻此声,有些诧异,一转头,却见她独坐在地上,低垂着头颅,再无半分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林雄似是意识到什么,转身下去,蹲在她面前,缓了好久思绪才缓缓道;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夫妻间哪有不争吵的?男人哪有不犯错的?安琪好事将近,你难道想让未来女婿看见父母婚姻不和?你难道不想给安琪树立一个好榜样?我承认我这件事情做错了,我道歉,我补救还不行嘛?我将那孩子遣的远远的不出现在你面前可还行?你我是夫妻,几十年的夫妻,莫要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
    林雄嘴上如此说,可心里却有别样想法,他初上任市长,若是闹出婚姻不和的消息,岂不是让上头的人平白无故的查自己?

    他并不想仕途还未开始便步入终结。

    作为领头人,婚姻也会受到组织的关注,许多次他听闻别人说及顾轻舟的婚姻生活,众人语气中满是羡慕,聊及的话题当中少不了顾轻舟仕途的成功离不开白鹭这样的话语。

    此刻若是华棋无缘无故搬出去了,他定然会让人留下疑惑,别说是初上任,就算是在日后的任期中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婚姻出现什么危险。

    舒宁早上起床时便有些怪异的情绪,许溟逸多放询问,却得出的答案都如出一辙,下班时间,下属都先后离开,他却离奇的坐在办公室不想离去,不想回到临水湾,也不想回别墅,不想看见舒宁清淡的模样,不想看见她对自己可有可无的性子,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,见到清淡的舒宁他会心塞的厉害,直至黑夜降临,他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,该做的工作已经做完了,此刻的他、竟然不知晓该干什么。

    伸手拿出手机,给老二拨电话,让他出来喝一杯,老二那边明显是正在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哼哼唧唧的挂了电话,他郁闷,活脱脱的一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。

    而舒宁呢?她回到临水湾,素来比她早到的许溟逸并未回来,她以为可能是工作耽误,会晚归,便去冲了个澡出来,再出来时,许溟逸还是未归,待黑夜席卷而来,她渐生饿意,有些不悦的拿起手机准备叫外卖,可突然想到,若是一会儿许溟逸回来看见自己叫了外卖,会不会又一脸不悦,非得跟她吵两句才罢休?她近来在外对敌,回来是真心不想再过上那样的生活,不然,人生活的太过乏味闹心。为了防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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